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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英雄梦

第二十五章 分道扬镳

在病床上,约有半小时,湘滢渐渐苏醒过来,看到文州正焦急地注视着自己,眼泪又簌簌流下:“文州,在他住所墙角处的红砖底下,还压着一个存折,约有十万元。”

文州把她眼泪擦掉,却又流出来:“还差许多钱。看来这次,他一定要坐牢的。”说完,倒在文州怀里低声哭起来。

“你别考虑这些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文州把她扶起,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水,安慰说,看着我,看着我,我笑了,你也要笑。文州慢慢露出一点笑容,湘滢抬起头,终于停止了哭。

护士走来,说她由于疲劳过度,又加之急火攻心,才导致眩晕;所以,必须好好休息,便把文州、景明推了出去。

“现在,必须找老庄商量一下,看他究竟有怎样的意思。”文州点了一支烟,吸了一口,又长长吐出来,冷静的说。

“哥,你去吧,这儿有我照料姐姐。”景明说。

约有两小时,文州开车回来,正在医院门口碰见景明。景明手里提着一堆营养滋补品,大概是刚买回的。文州拿出一支烟,放在嘴里,一边点一边眉头微锁地说:“看来,老庄早有预谋。”

“他什么意思?”景明急不可耐地问。

“他绕了一个大圈子,说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,以免公司内部的不良影响,只要何叔把钱尽快全部交出,公司可以不提交公安机关,只内部处理便罢了。最终意思是:如果何叔拿不出这部分钱,可以把我在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作为补偿金,转为公司的流动资金。”

景明一听便火了:“放他妈的屁,公司发展到今天规模,百分之二的股份何止一百万,简直是趁火打劫!”

“钱多钱少无所谓,只是我所持有的股份原本是王育才经理的,我们两人能有今天的成就,也是他给我们的机会,如今他死了,可他的老婆还未嫁,他的儿子还在上中学,这些股份我们决不能轻易去动。”文州不停地吸烟,心里似乎也很气愤。

“他最终目的,就是消减你的股份,来增加他的势力。可耻!”景明心里越来越讨厌这个自私自利、老谋深算的庄经理,愤愤地说。

文州微笑地把手搭在他肩上:“放心,这两个钱,你哥还是能想出办法的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,“我们现在还不是与老庄分手的时候,所以要尽可能地包容。”说着,文州又上了车,开车去筹集资金,景明走向病房。

下午2点钟,文州把车开进医院,何长利从车上下来,一副重见天日的样子。他从背后看着修伟洒脱的李文州,心里暗暗道:这小子的确有能耐,能在短短时间内筹集到这么多钱。

病房里,景明正在给湘滢削苹果,文州与何长利走进去。何长利快速跑到女儿面前,摸着女儿的手,激动地流着泪:“湘滢,你可好?”

湘滢把他的手甩在一边,狠瞪了他一眼,根本不去理睬他。

“事办妥,一切算是平息。”文州深情地望着湘滢,给了他一粒定心丸。

湘滢感激的几乎流出泪,嘴里喃喃地说:“谢谢!”心里不知有多感激文州,恨不能自己变成一块温润可人的美玉,贴在他胸前,让他幸福一生。

“哥,这些钱是怎么快速凑齐的?”景明惊奇地问。

文州淡淡地答道:“大部分是高俊的,还有一些,是当地几个朋友凑的。”

“哥,高俊早就相中了你这人才。前些天我碰见他,他一直说庄伟是个乡巴佬、土老头,没有肚量,让我们跟着他干。”

文州不以为然地笑道:“他这个人讲义气,重感情,做朋友可以,倘若共事,绝对不行。他脾气暴燥,滥作主张,不几天,就会闹翻。”

景明听罢笑了,觉得甚为有道理,心想,还是哥想的长远、全面。

第二天,湘滢的身体渐好,便出了院。

晚上,夜色如水,天上星星如孩子似地眨眼闪烁。湘滢偎依在文州怀里,这海的胸阔,澎湃着无穷的力量,是那样安全可依的港湾。

相依相偎、两情相悦在这月色里,令人生顿感华彩无限。而人生苦短,能有几回找到象这样属于自己的情趣,自己的自在局,何以能留住这秋的韵味,月夜的情调。

明日清早,湘滢带着何长利告别而去。她必须亲自把何长利送回老家,如果他继续留在这里,就会惹出更大的事端。湘滢走到庄经理面前,很有礼貌地说:“我爸爸多亏您担待,真不知该怎样谢您。”

庄伟一笑,对何长利说:“看你女儿多乖,多懂事。你年过半百了,以后做事要多为儿女争光。有这样的女儿,这样的未来女婿,是你后半生的福气,不知多少人羡慕呢!”

文州开车把她父女俩送到车站,湘滢恋恋不舍地说:“我把爸送回老家后,便直接回北京,你在这里要注意身体,少吸烟。我听景明说,你看书到深夜的习惯还没有改掉。看书是好事,但不能过度熬夜,否则眼睛和身体都吃不消。”

文州答应着,把她们送上客车。临走,何长利偶然看了文州一眼,与文州深隧摄人的眼光相遇,他目光畏惧似的迅速缩了回去,然后抬头远望着繁华似锦的宇海。他是不愿意离开这里的,他一直觉得这里是龙腾虎跃、自由发展的地方,是他办大事,成大器的地方,现在迫于形势,不得不离开,事实上,他下定决心,很快就会回来。

金华大厦高质量、高速度地提前竣工,为余建集团赢得了广泛的美誉。可以说是余建的一个里程碑,为以后承建大项目、大工程奠定了基础。庄伟在庆功宴上心潮澎湃。十多年前,余建还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小建筑队,如今一跃成为宇海的建筑行业的一面旗帜;十多年前,他还在家里吃着粗粮杂面,现在他已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。他今天很尽兴,无论与谁都碰杯,一饮而尽。

“庄总,我有一件事必须与您商量。”文州站在他面前。

“今天是高兴的日子,万事都不谈。”庄伟眯着眼、微笑说,并主动与文州碰了一杯,一干到底。

“我想了很久,必须在今天做出决断,这事关系到公司,关系到你我。”文州把辞职申请以书面的形式递在他手上,脸上透着冷冷清辉。

庄伟先是吃了一惊,然后拉着文州的手走进招待楼的一间小办公室里。

庄伟决没想到他会在公司鼎盛的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,虽然自己一向排挤他,觉得公司有他在,自己的位子便岌岌可危;但他在这样大好时期猝然离去,是他始料不及的,他无论在心理上和任何一方面都没有做好准备。

“文州,你现在不是干的挺好吗,你对我有看法?”老庄试探性地问,狡黠的眼光不时盯在文州那刚毅而坚韧的脸上。

文州缓缓地吸着烟,闪烁的目光看了一下庄伟,然后非常诚恳、坦然的样子:“您误会了。您和老王是我事业的启蒙人,我怎么会有看法;并且这些年您帮了我这么多。”

庄伟百思不解,问:“那为什么呢?”

“我想自己出去试试。”文州长长吐出一口烟,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他。

庄伟晓得他是一个活得鲜明的人,做事**立断;然而他的走,就意味着抽走公司一半的股份,公司将如何支撑?况且公司里有许多铁了心追随他的骨干,如此,公司岂不完蛋。也就是他还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,想到这里,脸上涔涔渗出汗珠。

“文州,你可要慎重啊。你们年轻人做事武断,看不长远,现在我们公司正处于大好时期,对你对我都是一个绝好的发展机遇,你一定要三思后行啊,一些事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美好,一个人在外面独自创造一片天地,是何等的不容易。”

文州依然默默坐在那里,并不时地吸烟:“庄总,我决定了的事,是不会变更的。”

“文州,你听……”

文州向他摆了摆手,坦然地说:“我知道公司能发展到今天不容易,所以,为了尽量减少您及公司的麻烦,我决定:我在本公司所持有的50%股份的20%转交给王育才总经理的儿子王卫东,继续留在公司使用,我只拿走30%;另外,除景明以外,我不带走公司的任何人。”

庄伟忽然觉得自己渺小起来,心潮起伏,老泪点点滴下来。其实仔细想想,这些年文州给公司做过多大贡献,解决过多少难事。然而,自己该死的狭窄的心,就是容不下人家。他一把抓住文州的手,声音打颤地说:“老哥对不起你,老哥不让你走……”

文州双手握住他:“庄总,我始终相信您是一个善良的人。来日方长,我们还会有合作的机会。”

明日,公司派专车把王育才的妻子及儿子接来,正式办交了那20%的股份移交手续。王育才老婆自丈夫被害后,艰难地操持着一个家,从来没想到还有如此大的一笔财富,就象金山银瀑摆在自己的眼前,激动地忍不住流下泪来,让儿子不停地给文州磕头。文州把他扶起来,**他稚嫩鲜红的脸:“好好学习。”

文州和景明走了,离开了他们人生第一个创业奋斗的地方,心情坦然地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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